198替身?

帝九鸢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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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,她到底是有着职业操守的。

    第一次含怒斥责后,就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陈律师重新将合同推向薄荷,又因薄荷刚才的态度,将纸上的那一连串,长长的各类补偿,包括金钱,房子,车子,店铺,衣服首饰之类的,重新念了遍,那绝对是大部分人这辈子都赚不到的财富。

    末了,她补充一句,“这位小姐,你听我一句劝,这条件绝对很优厚了。”

    薄荷听到陈律师的话就发笑,只不过笑容中透着不屑。

    她故意伸手,将文件翻得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嘉禾给出的条件是很优厚,但也仅仅是优厚,她不缺钱,所以这样的条件很难让她心动。

    陈律师被薄荷的态度弄到恼火,她语带警告道:“做人不能太贪心,否则会万事儿成空!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!”

    先说会不会成空,就算空了,跟对方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但凡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管结局如何,她都愿意承受。

    薄荷的态度不好,但是陈律师却在嘉禾示意的目光下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放缓了语气道:“你还年轻可能不知道,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喜新厌旧的,他今天捧你在掌心,明天就可能对其他女人千疼百爱。”

    闻言,薄荷颔首,程珈澜可不就是这样的例子?

    前一天还愿意将她护在身后,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,可仅仅两天不见,就将她彻底忘记了,甚至还带回来一个跟她长相相似的女人!

    尤其是这个女人的名字——

    嘉禾!

    这个名字,说实在的,薄荷有点熟悉,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。

    程珈澜每次唤着嘉禾的时候,她心里总会涌起一股子愤怒。

    薄荷,嘉禾。

    长相相似。

    这些加起来,别说其他人,就是她自己都摸不清程珈澜到底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是把她当替身,还是……

    如果程珈澜一直都将她当做嘉禾的替身,那真是——

    日了狗的。

    薄荷自己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事儿了。

    陈律师瞧见薄荷附和她的话,又见到薄荷的小脸憋得有些发红,还以为是自己说到了对方的心坎里,顿时一精神,“所以啊,你还是先把这些东西牢牢地攥在手里才是真的,等到孩子出生,你可以离开A市,去任何想去的地方,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,喜欢的男人在一起,然后欢欢喜喜地过一辈子,这不好吗?”

    是很好。

    薄荷必须承认,但如果那个男人是程珈澜,她才真的欢喜!

    她勾了勾唇角,捡起茶几上的杯子,做出了送客的姿态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们说完了,就可以离开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她要休息了,因为她非常疲倦,即使昨晚休息的很早。

    看来,最近真的是太闲了,才让整个人懒散到这样的程度。

    薄荷这么想着,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,这次她倒是不担心有人暗算她,因为她视线打过两个电话。

    第一个是打给程珈澜的,告诉他,家里有人来访。

    第二个是打给楚珏的,告诉她,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打不通她的手机,就直接报警,说她被绑架了!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陈律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言相劝,竟然换来这种结果!

    更让她鼻子气歪的却是薄荷打算回房间休息。

    “薄荷。”

    这期间一直由陈律师发言,自己保持沉默的嘉禾,忽然开口,“你一直标榜深爱程珈澜,却不愿意为他生下孩子,如果这就是你的爱,那真是浅薄的可笑。”

    “浅薄的可笑?”

    嘉禾的话成功的让薄荷停留了脚步,她回望着嘉禾,眼神嘲讽,语气更是难以言喻的冰冷,“如果你所谓的不浅薄不可笑,是让我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妈,来换取满足我生活的金钱,那我宁愿自己浅薄可笑。”

    先不说程珈澜始终没有恢复记忆,还不算那个愿意爱着她,护着她的男人,也不是那个让她爱着的男人。

    只说,在她的心里,孩子应该是倾注了她和他所有爱的存在,而不是一种用来交易,或者衡量金钱的工具。

    “你要嫁给程珈澜。”

    嘉禾一针见血,指出了她自相矛盾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因为——”

    一句在言情小说里面前大火的话语,在薄荷的脑海中掠过,她略微改动了下,笑道:“我觉得呢,如果得不到他的心,就得到他的人,跟程太太的头衔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,我答应呢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是在长久的沉默后,嘉禾轻声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薄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!

    她之前敢那么说,或者用语言来刺激嘉禾,无非就是对方绝对不会答应,让她嫁给程珈澜!

    因为,如果她成了名正言顺的程太太,那么嘉禾的存在可就不是尴尬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。

    “嘉禾小姐!”

    陈律师没想到自己的雇主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儿——

    在此之前,她一直以为嘉禾跟程珈澜是结过婚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陈律师看来,嘉禾这种行为无疑是将自己的婚姻拱手让人,实在看不过去的她忍不住劝说道:“如果要代孕的话,我们可以甄选出条件更为优秀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反正以对方开出的天价酬劳,这绝对是很轻松的,只要这消息放出去,不知道有多少纯洁的女人会愿意,实在用不着在这儿面对这个不知好歹的顽固对象。

    陈律师所说的,嘉禾又何曾没想过呢,但是程珈澜已经明确的表示了,他只要薄荷生下他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如果昨天没有跟那些人碰过面的话,嘉禾想,她是绝对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儿的——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嘉禾现在其实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
    她原本打算是除掉薄荷,并且借由薄荷的孩子来巩固自己在程珈澜身边跟心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当然还要再利用程珈澜对她跟孩子的爱意,帮她甩掉那些比恶梦还可怕的存在,让她在恢复自由的同时,也彻底的名利双收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她的算盘打得很精明,无奈在进行最关键的一环时出了错,更让她想不到的是,这事儿发生没多久,应该只有少数人知道,竟然就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更让她骑虎难下的是,在教官的提议下,主人竟然同意让有着程珈澜血脉的孩子降生。

    这也正式标着这件由她挑起开端的事儿,到了此刻已经不由她控制了,这已经不是她的算计,而是一场攸关性命的命令了!

    她骑虎难下,除了前进,没有任何退路。

    所以,她只能无视陈律师的话,望着薄荷,一脸认真道:“如果这就是你的条件,那我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

    薄荷忽然不满的叫起来,这次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她想要留在最后才吃掉的酱牛肉,竟然直接被程珈澜劫走了,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牛肉被男人一口吞下!

    晚上八点。

    程珈澜推开房间的门后,迎面而来的却是一片黑暗,他猜测,薄荷莫非又在睡觉?

    这个念头浮现之时,他一抬手,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,只听啪地一声,灯光骤然大亮,直接驱了一室黑暗。

    明亮的室内,让程珈澜轻而易举的发现,那个他以为又懒散沉睡的小东西,整个人窝在沙发的角落里,她的姿势虽然慵懒,可那双睁着的杏眸,却在说明她的清醒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开灯呢?”

    已经换下鞋子的程珈澜一边儿扯着系在脖颈上的领带,一边儿迈开修长的腿,步履轻巧优雅地犹如某种猫科动物。

    薄荷微微侧着头,眼睛眨都不眨的望着朝她而来的程珈澜。

    耳边又响起早上时,跟嘉禾最后的对话。

    她问,“你为什么会答应?”

    为什么答应让程珈澜娶她,千万别说只要能够留在程珈澜身边,她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这种话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无所谓,那之前在帝景豪庭的时候也不会各种示威,各种想方设法,将她逼走。

    更何况,嘉禾时隔九年回来,已经年轻不在的她,恐怕比她更想嫁给程珈澜,到底婚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。

    而且,一个女人若是深爱着一个男人,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之拱手让人的!

    除非不爱,或者……

    薄荷眼神微闪,仿佛思虑到什么,一双杏眸蓦地染上了晦暗,却依旧笑的张扬。

    嘉禾听到薄荷的话,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,“我爱他,所以我不能让他没有任何血脉留下。”

    感情还真把她当成生育工具了?

    薄荷蹙眉,尤其是程珈澜居然答应了,这让她心里别扭极了,更多的却是怀疑,语气也变得冷淡至极,“孩子,你可以跟他生,没必要牵扯上我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本是对嘉禾的回应。

    可是真正说出来的时候,那弥漫酝酿在心底的酸涩,却让她咬紧了牙关。

    她不是想哭,而是被气的,薄荷相信,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看淡自己爱的人,跟其他女人生孩子这件事儿,嘉禾也是女人,她又怎么能呢?

    当然,嘉禾也不例外,否则她一开始企图的,就不是让薄荷人工受孕了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这中间隔得,是比之前更漫长的沉默,嘉禾扯了扯唇角,“我不能生育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仿若揭破了心底的疤痕似的,她就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陈律师动作利索的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,狠狠地瞪了薄荷一眼,才去追嘉禾,而被遗留在客厅里的薄荷则有些怔忪。

    她想过千千万万,嘉禾逼迫她的原因——

    例如,她不愿意承受怀孕生成的痛苦,她害怕身材走形,或者因为她年纪大了,不愿意做有生命危险的高龄产妇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不能生育这一点。

    结果没想到,真是这么个答案。

    嘉禾不能生育!

    可是,因为这样就能够牺牲到如此地步?

    如果是,那她跟嘉禾截然不同的选择,是代表着她其实不够爱程珈澜?

    如果不是……

    薄荷还未理清思路。

    “傻了?”

    程珈澜都走进来大半天了,薄荷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小模样,他忍不住抬起手,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啪的一声,弹了一下。

    薄荷抬手捂着自己被弹到的地方,气鼓鼓的,眼泪汪汪地瞪着程珈澜,“很痛!”

    程珈澜的手劲儿很大,即使他已经有意识的控制了,可对于薄荷来说,还是很疼。

    他无视了薄荷谴责的眸光,真正强大的人,你若是想用谴责,就让对方自责内疚,那显然没戏。

    好似国与国,人与人,虽然情况不同,可却是殊途同归。

    所以,一直标榜自己很强大的程珈澜,直接用命令的语气道:“去做饭,我饿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闻言,薄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,她真心想吐槽啊,你丫一个大集团总裁还能缺在外面填饱肚子的钱不成?

    如果缺,那卓越集团尽早宣布破产得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缺,那他是想虐、待自己的胃呢,还是想使唤她啊!

    薄荷对程珈澜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神态,十分不满。

    可听到程珈澜说饿了之后,还是不由自主地从沙发上下来,双脚不受控制的挪移着向厨房走去。

    这不是她妥协,或者心疼程珈澜,而是她自己也饿了。

    对,薄荷摸了摸自己偏平的小腹,是她自己饿了。

    程珈澜在薄荷离开沙发后,原本靠在沙发背上的她,任由身子倾倒,头部枕在沙发配套的抱枕上,这个抱枕原本是被薄荷抱在怀里的,可能是她抱得时间太长,以至于抱枕上都染了属于薄荷的味道。

    这种味道很难用语言来描述。

    如果必须形容的话,那大概是牛奶的香味儿,混合了薄荷叶的清香,经过体温的氤氲后,浅浅淡淡的,似有似无,却又无处不在。

    仰躺在沙发上的程珈澜,蓦地抬起眼帘,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。

    听着耳边属于锅碗瓢盆碰撞发出来的清脆声,倏尔心生一种归属感。

    或许,这就是传说中,家的感觉。

    薄荷的动作很是利索,主要也是她做的饭没什么技术含量——

    煮面条。

    当然有技术含量的也不用指望她咯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,一锅散发着诱人清香的面条出锅了。

    这次薄荷吸取了上次被迫跟程珈澜一起分享一碗面条的教训,她早早地给自己盛了一小碗。

    开放式的厨房里,临窗的位置有个小小的吧台,这显然是设计师的精心之作。

    因为吧台的面积很小,当两人相对而坐,低垂着头一起用餐时,很容易碰触到对方的额头。

    虽然无论是从理论上,还是从实际情况上,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儿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薄荷用手挡住自己刚刚被碰的很痛的额头,狠狠地瞪了程珈澜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这货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要知道在第一次碰到的时候,她就已经挪动了位置,结果意外还是不断。

    要是程珈澜不是故意的,她真的找不到其他解释了。

    薄荷猛然收紧手指,捏住了指间的筷子,程珈澜真是太恶劣了,有没有!

    心里不爽的薄荷将筷子一搁,哼道:“我不要住在这儿了,我要回家住!”

    薄荷这话里绝对含着赌气的成分,是她对这糟心的一天,情绪上的发泄,或者称之为另类的撒娇也可以。

    但,她怎么都没想到程珈澜口中会吐出那么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好,你什么时候走?”

    薄荷怔住,没料到答案如此伤人,她傻傻地望着近在眼前,属于枕边人的俊颜,脑海中登时一片空白!

    不管是四年前合约结束,因为母亲施加的压力,还是不久前无法接受跟她同牀共枕了四年的枕边人,因为另一个女人,让她做三儿,甚至明确的告诉她,别妄想跟她比。

    因为种种原因,薄荷吵闹着要离开的次数绝对不少,但每次都被程珈澜用各种强硬的,卑鄙的,无赖的手段将她强行留住。

    让她除了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,没有另一种选择。

    虽然偶尔的时候,她也会想像一下,如果二十四岁的时候,薄家没有破产,她没有遇见程珈澜,日子过得应该多么滋润?

    但是,想象只是想想而已,就犹如假设永远不会成真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她明明是赌气,故意说的这番话,内心的本意不过是想程珈澜安抚一下她,拂去因为嘉禾而产生的惶恐。

    她想要的是一种来自程珈澜认同她的支撑。

    所以,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程珈澜居然会答应,还问她什么时候走!

    薄荷的唇瓣轻轻地颤抖了下,在这种情况下,她应该怎么说,她一点也不想走呢?

    也许是薄荷这一瞬间的脸色实在过于苍白难看,惹得程珈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“还有别的问题?”

    “没、有!”

    这两个字,几乎是从薄荷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,似乎有种干渴到极致的沙哑闷痛。

    这样也好。

    就犹如那个不讨喜的陈律师所说的那样,她还年轻,再加上手里攥着大把银子,往后的日子不论怎样都会过的无比舒服,又得到了四年前久盼不到的自由,她应该欢喜的要跳起来才对。

    只是,为什么她心口,沉甸甸的,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般,沉闷,无力。

    这顿迟来的晚餐在带着别扭的愉快氛围中开始,又在薄荷极度的压抑中结束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,薄荷甚至恨着自己的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不要轻言放弃。

    不要轻言离开。

    不要轻言分手。

    这三句不要,薄荷都不知道自己读过多少遍了,又曾经分享给多少个人,甚至用它挽救了不少爱情、友情走到尽头的小伙伴,帮助她们找回曾经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然而,真正轮到自己,她竟然那般轻易的说出口。

    不是已经跟自己说好了吗?

    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属于她的程珈澜回来。

    这一晚,薄荷几乎是*无眠。

    她一个人躺在主卧宽大的牀上,犹如烙饼般翻来覆去,久不成眠。

    这几日怎么都赶不走的瞌睡,似乎在这一刻集体哑火,任凭她如何想念,也不肯出来。

    还有如同瞌睡般讨厌的程珈澜,明明之前,无论她怎么抗议,程珈澜总是固执地将她紧紧地锁在怀抱里,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放手,最后还是她无奈至极的让自己习惯了那种被紧紧箍住的力道。

    可是等她习惯了,已经适应了,那个骨子里最为恶劣的程珈澜,却装起了正人君子!

    薄荷简直恨不得直接冲进隔壁房间,将程珈澜胖揍一顿。

    让你装!

    当然,到了最后,薄荷也没这么干,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躺在被黑暗笼罩的大牀上,暗地里对着程珈澜咬牙切齿,一直到天亮!

    *未眠到天亮的人,绝对不只是薄荷一人。

    如果说,有谁比薄荷更加糟心百倍,千倍的话,那绝对非嘉禾莫属。

    她从寰宇一路开车回到帝景豪庭后,并未在客厅里停顿一下,就直接进了二楼的主卧,一直到了晚餐之后,都没有出现,当然也没有人将饭菜送上去。

    得知了这一情况的阎烈十分不满,他含着沉怒的视线,直接从女佣的身上扫过,“你们就是这样怠慢主人的!”

    女佣登时被阎烈狰狞的模样吓住了。

    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,有一双冷厉的双眸,在他生气,发怒的时候,周身的气息都跟着阴冷如雪。

    当然跟程珈澜那种几乎能让空气凝结的气势还差的太远,但对付几个普通的女佣,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
    几个运气不太好被阎烈堵住的女佣,吓得一张脸都煞白了。

    明明是嘉禾小姐自己说的,不要让人去打扰她,现在怎么反而怪她们怠慢主人了?

    啊呸!

    晚餐的时候,她们可是去请教过女仆的,女仆很直接道:“薄小姐饿了的时候都会自己下来,嘉禾小姐应该也不例外,不下来就是不饿。”

    所以,没有人去打扰嘉禾。

    可是,这种解释阎烈会听吗?

    显然不会。

    他不管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这些怠慢了嘉禾姐,他在意了九年的嘉禾姐。

    只要想到了这一点,阎烈就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怒火了!

    而那几个可怜的女佣更是被吓得瑟缩成了一团儿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女仆赶过来解围的,其实,与其说是解围,倒不如说是女仆跟阎烈之间未成形的碰撞,她毕竟是帝景豪庭的管家,就连阎烈,都得卖个面子。

    之所以说是未成形,是因为有个比较机灵的女佣眼见情况不妙,溜到了厨房,请厨师快速地做了几道小菜,这才平息了这场‘女主人到底是谁’的风波。

    叩叩叩!

    嘉禾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,直接扬声道:“进来!”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的那刻,她头也不转的回道,“阿烈,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阎烈端着托盘,上面有几道才出锅不久的小菜。

    他朝着嘉禾所在的方向走去,一边走,一边笑道:“嘉禾姐的听力还是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题外话:

    =。=谁是替身其实一目了然,么么哒,加更一千字,表嫌少,等时间空了还会加更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