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池中物:不嫁断袖王爷 (全+番外)_分节阅读_18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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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掌着她的要,身体向前一挺,再度进入。

    紧密的结合,那种难以描述的真实愉悦夹着内心的痛苦,他的眼睛绞着她,不离开分毫,“我今晚便这样瞧着你,直到天亮。”

    天亮?!

    路乐乐手中的银针终于掉落,姬魅夜,只要你不索要到天亮就可以了,不然,为了保护豆豆,着银针还真是饶不了你的。

    (三十八)放千世流离

    “姬魅夜,你给我不要动。”屋子里,终于响起了女子温怒的呵斥声。

    路乐乐借着灯,低头看着手里的银针,身边,‘它’眼神仍旧迷离,像一头小兽蜷曲着身体躺在她腿上。

    路乐乐的脸色难看,身上已经穿了衣衫,至于怀里,因为运动太多,被她一针扎下去,当即变成了小鸡少爷的家伙,瞪着黑溜溜的眼珠,满腹委屈,像怨妇一样。

    路乐乐心里真的萌生了一种丢它的冲动。

    然而,它身子往前一翻滚,就黏在了她怀里,声音娇滴滴的,“乐乐,乐乐……”

    路乐乐无耐叹了一口气,看着此时,变成了小鸡少爷的家伙,心里一分酸楚。

    姬魅夜早在千年前并没有出现这种婴儿的状态,那是因为在圣湖那一战,他几乎是三分之二的灵力被神乐‘怨恨’的鲜血封印。

    而且,为了逃避自己内心难言掩盖的痛苦,所以,在灵力极其弱的时候,出现了婴儿状态的姬魅夜。

    这种状况在现代医学上也成为人格分裂,唯一不同的时候,他们的思想并没有多大的分歧。

    这个……用现代医学凑找不到合适词语的家伙,像一个球一样。全身肉多又软,真像狠狠捏死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别动。”

    又一枚银针从他身上拔出,路乐乐脸色越加的不好看,它血液让银针显得极其的异常,而且,有一股一样的芳香。

    然而,它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,因为银针的拔出,血液循环异常的快,而那种潜在的毒素,也当即蔓延了它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看着它涨得通红的脸,和热热的呼吸,还有那痛苦而迷离的眼神,路乐乐意识到了什么,飞快的封住了它的穴道。

    “路乐乐,你敢让我睡觉!”看着银针落下来,它睁着眼睛怒视着路乐乐,心中一直不敢断定她的出现是梦境还是真实。

    因此再度睡下去,对他来说,又是一个噩梦。

    “你必须得休息了。”路乐乐底下头,在它唇上落下怜惜的一吻,然后看了看它肩头的牙印,偷笑道,“明天早上起来,你会发现,这不梦。”

    随即,将再度咬破手腕,将鲜血滴落在它唇上。她可不想,姬魅夜再碰汮兮的鲜血了。

    想到汮兮这个名字路乐乐眼眸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么?”他垂下眸子,唇角有一丝苦涩的笑容,“过去两个月,我都以为不是梦,可是醒过来,却发现全部都是梦。”

    鲜血染红了他的薄唇,或许是因为是神乐转世的原因,这个身体的血能让他迅速的恢复体力。不过是转瞬,他已然将她圈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还是不要让我醒来吧。”轻咬着她的耳朵,他低声求乞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再问你一次?”她推开他,四目相对,深深的绞在一起,“姬魅夜,你愿意相信我吗?”

    他抿唇,没有说话,抱着她的手也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眼神,她叹了一口气,苦笑了一下。也罢,这才开始,他被身体里悄然积累的罂粟弄得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,不过是缠绵的一晚上,如何让他卸下心中的防备,彻底的重新接纳她。

    反过来是她,她也不会的。

    有些事,还是慢慢的来的好。

    针上的麻醉慢慢起了作用,他睫毛颤了颤,有些不甘的闭上了眼睛。今晚,这般的消耗体力,他必须要休息,更何况,他身体有罂粟的毒素,她打算帮他施针将毒素引出来。

    额头上有隐隐的汗水,路乐乐手里的银针飞快的封住血脉,然后点燃随身携带的香囊。

    用银针逼出毒素是最有效的方式,然而对姬魅夜来说,因为他必须靠鲜血进补,所以还得想其他办法,让他不再靠汮兮的鲜血了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心口的下方传来,她整个人当即疼得跪在了地上,手里的银针也掉了一地。

    那种痛,就像有人将她心脏用细绳拴住,然后用力的撕扯一般,于此同时,那种痛还压向了小腹。

    而豆豆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安,今晚一直乖巧的它突然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路乐乐忙掀开衣服,低头赫然发现,那红色的血丝竟然不在了锁骨处,而是停留在了心脏和小腹的中间,蜿蜒而下,似乎将心脏和腹中的豆豆一同连接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豆豆又踢了她一下,疼痛让她脸色泛白,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凤息……凤息!

    君上说了,两日没有回去,凤息定然会怀疑的?

    难道现在开始怀疑了,而这个疼痛是在对她的警告吗?

   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路乐乐穿好衣服,替姬魅夜盖好被子,再也不敢做丝毫的停留,推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就在出门后转身的瞬间,一道白色的剑气直刺而来。出于本能,路乐乐侧身,感觉到凌厉的剑气与自己的脸擦肩而过,于此同时,几缕头发飘然落下。

    寻着看去,但见汮兮苍白着脸,双眼发红,面目狰狞的站在前方。

    (三十九)放千世流离

    她头发今日梳得极其的精致,露出额头,眉心朱砂妖娆,发髻上没有多余的装饰,只有一朵红色的罂粟,衬她有多了几分娇美和风情。

    而她的衣服,白色的狐裘,里面是红色的衣衫,而敞开了衣襟,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。

    只是,此番的汮兮身上还有许多没有散去的雪,而额头上几缕头发沾湿水,狼狈的贴在了她脸上,再加上那发抖的唇,还有那双通红的双眼,怎么看,都像极了从水里爬出来的女鬼。

    木质的走廊上,铺着一层薄雪,犹如银霜般。

    而汮兮的脚下,则不沾片雪。

    “看样子,你站这里很久了?”路乐乐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应该站了一个时辰了吧,不然,她身上不会被雪打湿,也不会堆积着这么多的雪花。

    既然站了这么久,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一切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路乐乐唇边的笑容漾得更开,而且汮兮脸,在自己的笑容中,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汮兮的声音夹带着痛苦的愤怒,双目渗血,握着剑的手在风雪中颤颤发抖,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着。

    她来晚了,她来的时候,里面染着温柔的光线,依稀间,听到了姬魅夜在喊着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那样的轻柔,带着不可抑制的情-欲和眷念。

    “我为何不该在这里。”路乐乐冷笑一声,随即不悦的说道,“还有,你声音太大了,他睡了,别吵着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果真是对他余情未了?你不是都选择了君上了吗?为何还这样贪婪的要回来,要这样的对他?”

    “我怎样对他?”路乐乐打断了汮兮的话,朝她一步步的走去,眼中折射出对她的厌恶,“难道你又想我像千年前那样,因为误会猜忌和不相信,一步步按照你的阴谋诡计,而离开他?!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这样,那汮兮,你给我闭嘴!我不会再像千年前那样栽进你的陷进,因为,我不再是千年前的神乐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?”汮兮先是一怔,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,大声的笑了起来,“千年前虽然我嫉妒你,但是,是你自己放弃了殿下。而几个月前,又是你。现在,当他是物品,丢弃了就想要回来了?”

    路乐乐转眸看向屋子,心中掠过一丝疼痛,“汮兮,你说的没错。我和姬魅夜之所以走到这个地步,那是因为我和他都放弃了。但是……”目光坚定的看着汮兮,路乐乐一字一顿道,“从这一刻开始,我可以告诉你,无论在发生什么事情,我再也不会放弃姬魅夜。”

    他们历经了两世,寻觅着,躲藏着。一个不愿意转世为人,一个封锁了自己的记忆,可是,如今的他们还是再度相遇,而且一如千年前那样爱着彼此。

    而身份,不在是姐弟,这,难道不是上天重新给他们的机会?

    而自己,怎能就轻易的放弃。

    “真是不要脸。”汮兮身体犹如筛糠一样抖了起来,盯着路乐乐的双眼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,“你以为,我努力了一千年,唾手可得的东西,你想拿回去我就同意吗?”说着,手里的剑犹如灵蛇一样刺来,路乐乐急忙的后腿一步,然后敏捷的抄起旁边的花盆丢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和汮兮此时一个有身孕,一个只有三魂,半斤八两,谁也不会占多大的优势,所以珈蓝才放她一个人来。

    路乐乐看着汮兮点足掠来,灵机一动,扯下了君上送的一条珍珠项链洒在脚下。

    落地的汮兮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剑上,只想着杀了路乐乐。落到路乐乐面前时,踩着珍珠,一个趔趄,向后扬去。

    见此,路乐乐抓起花盆,又朝她砸了去,趁汮兮没有反应过来,抢过她手里的剑,夹在了她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不要脸?汮兮,这句话,应该说你自己才是!”剑在汮兮的脖子上勒住了血痕,路乐乐俯身看着她,“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悲吗?就是那种只知道嫉妒,却永远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女人。原本我真以为你爱着姬魅夜,可是,你爱着他的心,有几分真,你应该知道。”

    血沿着白色的剑刃低落而下,染红了汮兮的衣衫。

    她眸光一闪,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,极其妖娆,“我得不到,你也别想得到。而且,就算你回来了,现在的殿下,没有了我,恐怕过的比你现象还痛苦。大不了,到时候,我们以姐妹相称,二女共侍一夫,上演娥皇女英。”

    “二女共侍一夫?你称为姬魅夜为夫?”路乐乐真恨不得抽了汮兮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不知道。我同殿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?”

    路乐乐摇头,悲悯的看着汮兮,“你以为你这样就又能挑拨我和姬魅夜了?汮兮,你真是愚蠢!你要是和小夜有了夫妻之实,还用得着今日打扮成了我的模样,在自己血里面种下罂粟,却诱惑姬魅夜吗?”

    汮兮脸上那妖娆的笑容顿时僵化,难以置信的看着路乐乐,眼里竟是狼狈。

    (四十)放千世流离

    雪飘落在她身上,她脸色极其的惨白,而那双眼瞳也在路乐乐的注视下,失去了光泽。

    她不相信,路乐乐怎么会知道,她给殿下了罂粟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了又如何?”汮兮嘴角有一丝苦笑,“那你应该也看的出来,殿下中毒不浅了吧。你说,我刚才那句话有错吗?”汮兮挑起眼尾,似乎开始在做最后的一搏,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