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租来的新娘_分节阅读_17

凡叶心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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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br/>   费宜鸿一双厚大的手掌探索过来,遮住了她饱满而挺拔的胸,他的舌又灵活的滑进她的嘴里。他一边挑逗而缠绵的吻她,一边抚摸她的酥胸,她的胸发育的很好,柔软而如羊脂的肌肤让他的欲念迅速在体内膨胀,膨胀……肖雨筠醉眼惺忪的盯着他,眼里更多的是迷情,要了她,要了他,他们的心中有个声音在急切的呼唤。他的吻又顺着她尖俏而丰满的下巴下滑,下滑,吻着她的一寸寸肌肤,向她的胸部进军,她被撩拨的不能自抑,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,都在等待着他的开垦,他的进军,他的侵犯。

    肖雨筠盯着他那张简直就是艺术的男人的脸,这样的男人,死在他的怀中也心甘,她无法抗拒他的侵犯,他的粗鲁的,温柔的,细腻的蹂躏……

    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,靠,电话这种好东西有时候让人恨得牙齿痒痒,恨不得砸掉,哪个客户会这样无聊之极,忍心破坏这样美好的夜生活。费宜鸿只看了一眼,他的欲念像是被泼来一盆冷水迅速退去。是汪安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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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47逢场作戏

    “费宜鸿,你睡着没,不知怎的我失眠了,为你而失眠。”汪安萱的声音字字句句传到他的耳边。

    费宜鸿推开怀中的肖雨筠,有些语无所措“哦,当然,你把我吵醒了。萱萱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费宜鸿,还记得上次打保龄球时我说过的话吗?费宜鸿,你会对我保持那种亢奋,激动的状态一直的爱着我吗?费宜鸿,让我们在爱情的长长的跑道上快乐的向前冲好不好?”汪安萱内心隐约有种不安,她甚至不知道这种不安因何而起,也许是无来由的一种感觉。

    费宜鸿没有马上回答她,他看到肖雨筠正在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。他转过身子,背对着她:“萱萱,很晚了,不要闹了,也许是近来太忙乱,我陪你太少的缘故。明天是周末,我们去骑马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嗯,很久没有一块儿去骑马了,明天见,拜!”汪安萱的话语中有些许惊喜。

    “拜!”

    费宜鸿回过头时,发现肖雨筠正冲他不屑的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有那么好笑吗?”费宜鸿愣愣的问。

    “不只是好笑,姓费的,撒谎是你的专项吗?”

    “么?撒谎?当然了,在你面前甘拜下风,这些当初还不是跟你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学?姓费的,我有撒过谎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吧,记性这么糟糕,你在奶奶跟前装扮我的新娘,演技可是一流的。”

    “喂,这也叫撒谎?不要污蔑我对你的一片孝心的敬仰。”肖雨筠说罢扭头而去。

    费宜鸿盯着她的背影有一秒钟,他在心中说:‘姓肖的,也许我是真的爱上你了,若那些也算得上是谎言,也是为了你吧。”

    当肖雨筠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,费宜鸿怅然所思,他庆幸汪安萱那个及时的电话,否则欲火烧身的他们也许真的难以自制。

    费宜鸿,现在的局势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,不要再乱了心性制造麻烦,否则真的难以收拾残局。费宜鸿,你爱汪安萱吗?还是爱她成了一种习惯?你爱肖雨筠吗?还是眷恋她的吻,她的身体?他这样昏昏沉沉的直到第天早上。

    清脆的铃声把他吵醒了,也许他刚刚入睡,正睡的香。费宜鸿迷糊中摸到手机。

    “费宜鸿,我在你家楼下,就不进去了,你快下来啊。”是汪安萱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楼下?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还在睡吗?昨晚你说的,今个儿去赛马。”

    “哦,对,我马上下去。”

    费宜鸿去卫生间简单漱洗的时候,碰巧肖雨筠也在,她看他的神情似乎在问:“难道真的要去赛马”

    费宜鸿挑衅的一笑:“喂,姓肖的,要不要一起去,很好玩儿的。”

    肖雨筠努努嘴:“傻瓜才去做电灯泡。”

    “在家多陪陪奶奶,改天我带你去,拜!”

    肖雨筠走向窗前,看两辆白马一前一后齐驱而去,灰姑娘,别做梦了,昨晚只当他是逢场作戏一场,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,肖雨筠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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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汪安萱与费宜鸿喜欢马和马术已经有很多年了,最初只是当作一种休闲和运动的方式,放松放松神经,锻炼锻炼身体。时间一长却爱上了它们。

    马是一种聪明、勇敢、善解人意、高贵俊伟的动物。据说一匹成年马的智商相当于一个13岁少年的智商,能够与主人交流情感,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。跨上马背,挺胸揽辔的时候,的确让人有雄心万丈、傲视天下之感。做企业的人,需要信心,但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有足够的信心。这也许是他们共同喜欢骑马的缘由吧。

    费宜鸿在刚进费家企业那阵,欲望是很强烈的。那时候,他天天和员工们一起在一线打市场,攻城略地,事必躬亲,心里充满了必胜的信念和旺盛的斗志。今天企业做大了,有了一个优秀的团队在管理它,他就没有多少具体的事务了。当初那种“赤膊上阵”的畅快感觉仿佛也就远去了。而这种感觉现在只有在马背上才能找回来。最重要的是,他能找回创业时期的那种拼搏精神,那种睥睨天下的自信。

    汪安萱策马挥鞭早已跑在了费宜鸿前面,她回头焉而一笑:“费宜鸿,追我啊,快追我啊。”

    费宜鸿挥鞭疾驰前去追赶她。她骑的那匹马叫“王子马”,还颇有点来历。

    几年前,一位阿拉伯国家的公主来到中国内蒙古参观。在她的国家,看到的都是沙漠,从来没见过这么广阔碧绿的草原,所以非常激动,一下子就爱上了内蒙古。后来看到了草原上的马儿,却觉得这里的马种不怎么样,发愿要把自己的一匹优秀种马送到内蒙古草原来,改良这里的马种。不料公主回国以后,被检查出来癌症晚期,没有多久就去世了。遵照她的遗愿,这匹种马,也是公主生前的爱马,被送到了内蒙古。在内蒙古,它改良了一代又一代的马种。后来,它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,人们就打算给它找个可以被精心照料、终老天年的地方。汪安萱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女儿酷爱马,经朋友介绍,收养了它,做为生日礼物送给了爱女。它就是王子。

    王子的阿拉伯血统,它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,有坚韧不拔的性格,一点都不辜负它的皇家出身,汪安萱非常喜爱她的马。

    “追我啊,快追我啊。”汪安萱回头一笑。

    费宜鸿很久没有这种畅快的感觉了,他骑的那匹大白马,马的背胛有一米七高,他莞尔一笑,扬鞭奋踢疾飞。两匹白马如哈萨克语的“克孜库瓦尔”,它是哈萨克青年们最喜爱的一种马上体育游戏,也是男女青年相互表白爱情的一种别致方式,叫做“姑娘追”。

    关于“姑娘追”,有许多美丽的传说,其中有这样一个故事:从前有一只白天鹅化为女子,和一位猎人结为夫妻,成为哈萨克人的始祖。他俩结婚那天,骑着两匹白色的骏马,象白天鹅一样,飞来飞去,互相追逐,据说这就是“姑娘追”最早的由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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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姑娘追”一般在夏秋季节繁花争艳的草原上举行,远近牧民都骑马前来参观。活动一开始一对对未婚青年男女向指定地点并肩慢行。去时,小伙子可向姑娘任意笑谑或求爱,姑娘只能默默倾听,不能生气;返程时,小伙子必须策马急驰,姑娘则在后挥鞭追打。姑娘若追上小伙子可任意鞭打,有时还将帽子抽落在地,惹得观众一阵哄笑。如果姑娘对小伙有情,则会鞭下留情,只见鞭子在小伙子头上转圈虚晃,却不见鞭梢落身,或姑娘故意将鞭抽打到小伙子坐骑的马屁股上,场面热列,妙趣横生。

    费宜鸿骑在马背上怅然所思,汪安萱,是个无可挑剔的女孩,样样都是那么的优秀。人长的纤瘦而漂亮,保龄球打得一流,马术也是一流,帮父亲把汪氏企业打理的活色生香。她的个性如那匹“王子马”般华贵而高雅……

    不好,前面有一个障碍,拉马叫停已来不及了,费宜鸿一咬牙夹马前冲,跟着马儿腾空而起那一刹那,简直是豪情万丈,比在热气球或者直升飞机上还壮怀激烈,言语难以形容……只是,马儿越过之后,他却从马背上翻了下来。

    费宜鸿大叫一声随而翻下身来,汪安萱拉缰回马疾驰而来“费宜鸿,你怎么样了?”她焦急的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没事”费宜鸿已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动,你的胳膊流血了。”稍等一会儿,我去取药。

    汪安萱他们每次来赛马,她都会准备一些药棉纱布绷带之类的以防身体偶尔受伤的不测。只是很少用得上,费宜鸿总是嘲笑她多此一举,汪安萱嫣然一笑不屑的说也许会用得上。

    费宜鸿怅然间萱萱已经回来了,她用药棉小心的擦去他胳臂上的血迹,敷上药后用纱布碰带缠上。整个动作如医院的护士小姐般流畅而麻利,费宜鸿笑笑抬头看汪安萱一眼,这才发现她眼里噙着晶莹的泪珠。

    “萱萱,你怎么了?我这不是没事嘛。”他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珠。

    汪安萱对视他,心疼的目光里满含爱惜之情“你怎么不小心。”

    费宜鸿也深情的盯着她,她的样子让他感动,汪安萱嘴唇微启欲要说什么,费宜鸿忘情的覆上来,遮住了她涂有水晶唇膏的两片玫瑰红唇。

    汪安萱急情中有所反映,她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,迎合他吻,像两条追逐缠绕的小鱼,湿润的舌尖灵活的跟他缠绕在一起,纠缠,纠缠……

    “宜鸿,要了我,要了我。”汪安萱低声轻吟。

    费宜鸿推开了她:“萱萱,这里很多人呢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人,我不管,我想要你。”汪安萱醉眼迷离。

    “萱萱,不要闹了,这里真的不是地方,好了,我的胳臂也受伤了,我们回吧。”费宜鸿挽起她。

    汪安萱有些怅然,有些失落,或许是落寞,她渴望得到他的身体,一直都渴望,也许那样身为他的未婚妻,她才更踏实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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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汪安萱陪费宜鸿来到费家,费宜鸿心里其实不愿她进去,他怕老祖母跟她碰巧碰面,以免不必要的麻烦。但他又看到萱萱对他那关切的样子,又不忍把她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他们果然还是被坐在大厅里的祖母撞了个正着,更令费宜鸿始料不及的是,汪安萱竟然进厅就大呼小叫:宜鸿受伤了!

    费宜鸿知道她并非有意渲染,富家子弟生来娇养惯了,见不得一点儿受伤,汪安萱也许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事情,费家的上下老小有权知道,且让他受到全家的呵护。

    果然,费家老小上下一窝蜂似的围上来。还有肖雨筠,她脸上的关切神情一点不比汪安萱少,汪安萱此时视线里也许只有她了,因为这个女孩总让她有种隐约的无以言状的不安,现在她从她的眼中这个感觉更加得到了证实。

    “鸿儿,你怎么不小心啊,严重不严重?”费太太眼里噙着有些夸张的泪花。

    费先生已经叫佣人去请胡大夫了。

    老祖母更是心疼的拉孙儿坐在她身边,把他